文:齊亮
2020年 6月暴亂中,紐約當地一家華裔美國人當舖被遭到抗議者打砸搶劫。
夫妻倆的女兒沉傑琳(音譯,Jessalyn Shen)回憶說,當天收到安全警報顯示「 有人闖入」後,一家人開車前往店裡,進入附近街道後,就發現沿街的汽車甚至垃圾桶都在著火。當他們
到達時,發現搶劫者已經逃跑,只看到店裡的一個大大的被搬到門口,已被強行撬開。
正當沉傑琳一家在後屋收拾物品時,又稍微撥一下史威人士強行闖入:「 這些人帶著武器,有撬棍,磚頭和鉛管。」剛剛從醫學專業畢業的沉傑琳,本已經準備好找工作回饋社區,但這次事件對她打擊很大。她說:「 偷歸偷,我從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要威脅我們的性命。我真是太害怕了,以前從未見過像這樣的暴力。」
一、犯罪經濟學:壞人為什麼這麼多?
1993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加里·貝克爾在文章中批評美國的政治正確縱容了犯罪:
「 很多美國的政治人物,不大敢要求政府對犯罪問題採取強硬的措施。因為怕別人會說他們是種族歧視者。在重大案件裡,由黑人和少數裔美國人犯下的比例確實相當高。犯罪案件不斷增加,反而造成少數族裔成為了最大受害者。」(《生活中的經濟學》)
美國近期的暴亂,商舖被洗劫,城市被破壞,開當舖的華裔老闆娘被打斷雙腿,就是這種邪惡的政治正確釀成的悲劇。
對犯罪嚴厲打擊,犯罪率就低;對犯罪寬容,犯罪率就高。
以近期的暴亂為例,平時為什麼沒有這麼多人湧上街頭打砸搶?因為犯罪成本太高,很容易被馬上抓起來。而崩潰期間,沒有人管,犯罪的代價大大減少,犯罪的人數就傑出的優勢。
價格下降,需求增長。
貝克爾說:「 犯罪犯像其他所有人一樣,也對激勵引起相應的反應。近幾十年來,由於懲罰越來越寬鬆,因此誘使更多的人去犯罪,或犯下更多的罪行。」
如果對未成年人犯罪嫌疑犯,類似未滿14歲不追究刑事責任,只會導致更多的悲劇。
二、好人如何保護自己?
暴力與邪惡是永遠真實存在的,並不因為平靜生活中的幻覺而消失。
新聞裡,受害人的女兒說「 我從沒想到那些人竟然要威脅我們的性命。」一個已經畢業的成年人,說出這樣的話,反映出她對真實世界的無知。
暴亂時期,聽到警報器響,一家人兩手空空的開著車就去店鋪了。這是對危險的遲鈍。
保護自己,保護家人,是每個個人最基本的責任。而不單單是警察的責任。不要說非常時期,哪怕正常時期,突然遇到壞人,難道警察有超能力可以突然從天而降拯救你嗎?
即使警察像電影裡的超級英雄一樣高效,十分鐘內就趕到,但可能你已經悲劇了。
如果該如何天天突然遇到壞人(在路上遇到打劫,在家遇到小偷入房間行竊。)你該如何保護自己?這個問題對每個人來說都造成。都值得反复思考,並為之做準備。包括帶自己的小孩一起討論,演練。
關於暴亂的新聞視頻裡有兩幅幅畫面我特別難忘,一是一個黑人店主在被洗劫後無助的哭訴,一是一幫店主拿著槍嚴陣以待。
如何理解暴力,如何使用暴力,決定著人們的命運,決定著你有沒有能力保護自己,家人和財產。
三、政治正確的邪惡
自西方而席捲全球的政治正確並不正確,相反,是一種邪惡和錯誤。
如果孩子從小受到的教育是「 動物是人類的好朋友」,他很可能會試試在動物園把手伸進柵欄去摸摸獅子,老虎;如果孩子從小受到的教育是政治正確那一套,她會成為一個在網上義正詞嚴的抵制《亂世佳人》的小憤青,在現實中,轉化是一個在暴徒面前束手無策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當然,對於眾多利益集團而言,政治正確也不過是一門生意。
著名編劇批判《亂世佳人》是種族歧視,幫助難民的公益機構不願意女志願者暴露被侵害的事實,黑人大學生們要求教授給自己多打分。政治正確的背後是利益算計。是媒體的流量,公益機構的捐款,黑人學生的成績,知識分子的道德高地。
暴亂的背後,更是政客爭奪權力的算計。
一幫老辣的政客為黑人遇害事件而下跪祈禱,你會相信他們是真心的嗎?
政客假惺惺的同情與支持,只是煽動和利用。 搶劫一時爽,但等到民怨沸騰了,暴徒們失去利用價值了,等待他們的,就是鎮壓和監獄;甚至僥倖躲過法律的懲罰,搶劫者能有什麼未來可言?不過是永遠活在貧窮與卑賤中,活在自己試圖反抗的那種命運中。
茨威格的話也適用於那些上街搶劫的年輕人:「 她那時還太年輕,不知道命運所給予的禮物,早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
香港電影則說的更直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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