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是人類的學府。
人的思想進步是緩慢的。
良好的秩序是一切的基礎。
不確切是一切偉大事物的本質。
在政治上寬宏大量總是最明智的。
邪惡盛行的唯一條件,是善良者的沉默。
克制也有個限度,超過了限度就不再是美德。
一個國家沒有某種改變的辦法,也就沒有保全它自身的辦法。
我們把自由權看作祖先給我們傳下來的,並將由我們傳給後代的遺產。
因為財富就是勢力,所以一切勢力都必然會以這樣那樣的手段攫取財富。
同我們角斗的對手強健了我們的筋骨,磨鍊了我們的技巧,我們的對手就是我人的幫手。
虛偽喜歡躲藏在最高尚的思考之中。它從來企圖脫離思考,因為思考能使它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高尚的美名。
也許大多數事物的根源是無法理解的,當我們到達某一階段,我們最確信的推理不僅包括晦澀難懂之處,而且包含矛盾。
尊敬你們的先人,你們也就學會了尊敬你們自己。你們就不會認定法國人是一個昨天的民族,是一個天生遞減、奴顏婢膝的可憐蟲的民族,直到1789年的解放為止。
凡是企圖使人平均的人,絕不會使人平等。在由各色公民所組成的一切社會裡,某類公民必定是在最上層。
法國的平等革命不是向偏見開戰,而「是向自然開戰。」德性和智慧被排除,讓低水平的抽籤制獲取統治的資格。
一個好的愛國者和一個真正的政治家則總是在思考他將怎樣才能最好地利用他的國家的現實物質狀況。保護現存事物的意向再加上改進它的能力,這就是我對於一個政治家提出的標準。此外的一切,在理論上都是庸俗的,在實踐上都是危險的。
法國君主制度的首要惡習是想要統治一切的無休止的願望。權威之手時時可見,處處可見。因此,對所有的國內事務,政府無不插手;隨著這種官方干預越來越普通,我可以說,凡是始於不正當的權力的事情,概莫能外地以不屑一顧的蠢行告終。
人性是錯綜複雜的,社會的目標也有著最大可能的複雜性,因此之故權力就沒有一種單純的意圖或取向是能夠適合人性或者人事的性質的。當我聽說有任何新的政治體制在尋求並且炫耀自己設計的簡捷性的時候,我就毫不懷疑可以斷定設計者們對自己的行當是全然無知的,或者根本不懂得自己的責任。
我應該中止我對於法國的新的自由的祝賀,直到我獲悉了它是怎樣與政府相結合在一起的,與公共力量、與軍隊的紀律和服從,與一種有效的而分配良好的徵稅制度、與道德和宗教、與財產的穩定、與和平的秩序、與政治和社會的風尚相結合在一起的。所有這些(以它們的方式)也都是好東西;而且沒有它們,就是有了自由,也不是什麼好事,並且大概是不會長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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